她试着摁下门把手，门没有锁。“有什么进展？”程木樱问。

“谢谢。”但她现在不想喝。“那可不一定，男人那股子天生的自信，一般人都没有。”

莱昂因失血过多嘴唇发白，浑身无力。“他去哪里了？”她问。

她不假思索搭上了学弟的手，飘然进入舞池。杜天来不急不忙，悠悠瞟了一眼，继续挪开眼看手机。仿佛这件事跟他无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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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了，我走了，有事再跟你联络。”她稍微清醒的时候，听到罗婶告诉她，“医生说你得了肺炎，所以高烧转低烧，低烧很难退。”